23 傻子,草我。
唧声。 床太小了,戚晚此时正趴在嵇空身上,在他脖颈间猛吸。他老婆身上总有股香味,勾着他的胃,特别好闻。 吸着吸着想起还有个人在外面,戚晚抽空露出个脑袋对季诚道:“离开的时候记得锁门,一路顺风。” 季诚:“……” 季诚走后,空间的归属又回到两人手里。 醒着,拥抱着,肌肤相贴,温度传递,互相灼烧。 晚上抱着老婆睡觉一定很舒服,戚晚想跟老婆贴得更紧密些,起身脱掉碍事的袍子。 嵇空躺在他床上,静静看他。 忽然感觉身体被向后推了推,戚晚朝下一看,嵇空的脚正踩在他性器上。 戚晚下意识握住嵇空的脚。 嵇空再次用力,碾磨。 “唔,老婆,你做什……”血气方刚的,可经不住这样撩拨。 戚晚下意识抓住老婆的脚腕,舒服得躬起背脊。 抬眸才发现嵇空一直在看他,视线又安静且专注,深刻而富有存在感,雕刻刀似的刮过他的五官。 戚晚感受到了,嵇空现在的情绪和以往不太一样。 嵇空喊他:“戚晚。” 戚晚看着嵇空的眼睛,脸颊浮起红晕,眼神里溢满愉悦的情绪。 嵇空盯着他瞧了会,唇角逐渐勾起,打破脸上的深沉。 他半躺着,脚趾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