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乐:不就是叫爸嘛,我床下床上都能叫。
“怎么不骂了,接着骂啊。” 薛文乐还真骂不出来,他嘴被人用黑色胶布黏着,这人却跟个疯子一样,一直问自己为什么不说话。 池慎梳着背头,就坐在薛文乐的对面,他身后站着两条大黑背,吐着舌头,张着狗嘴,薛文乐估摸了一下,这狗挺大,站起来大概快有自己高了。 更何况自己还是坐着,要是这大佬真想让自己嗝屁,不就是让这黑背随便给他脖子上来一口的事。 还是旁边随从看出来了,在池慎耳边说了几句。 池慎垂眼,似乎是真的才发现,他扯掉男人嘴上的胶布,“说吧。” 薛文乐憋了很久的气,缓了一会,才道,“大佬,说句实在话,你皱着眉的样子挺难看的。” “我是让你说沈霖,或者你可以再骂骂那个覃隶。” “就那个猴子脸啊。” 池慎点头,“是啊,他是我小舅子。” ...... 薛文乐如梗在喉。他环顾四周,发现这地方真是比堇色殷实,也是真的豪华,他看着,目光就不由自主挪到男主人身上。 池慎,多金又多情,跟沈霖比起来不逞多让,以前看小道消息还说这人阳痿,也不知道现在治好了没有。 “再看把你眼珠子都挖出来。”池慎撸着黑背的头,想着这薛文乐胆子真是大,要是再纵容一点,都会虎口拔毛,旁边的保镖给他送来了文件,他翻了翻。 薛文乐没有心理负担地夸赞:“大佬,你真的帅。” “跟沈霖比起来呢。” “你们各有千秋。”男人看完了文件,薛文乐想着那应该是自己的调查资料,他倒是没有待在这人身边伺候的期望,只是觉得就凭自己的那些经历,陪过的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