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幸鱼
租房子价格太高,连廉租房都是靠抢来的。 何秋山当时运气不好,抢到了地理位置最偏,户型最差的地方,还是老式联排的楼,住在这的大多都是些孤寡老人与社会游民,街口的屋檐下还零零散散地挤着一些乞讨者。 港城人戏称这是有名的贫民窟。 一室一厅的户型,大概只有五十平方左右,刚搬来时就是一个样板房,吕幸鱼娇气,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何秋山掏出大半的存款才把房子布置成了现在这幅温馨的模样。 “秋山哥哥,你脸上的伤不擦药吗?” “看着好疼。”吕幸鱼看着他,弯弯的眉毛挤在一团。 何秋山脸上那道口子倒没在往外冒血,只是周围的血珠都凝结了。 他浑然不在意,“没事,不疼,你先去洗澡。” “饿了吗?哥给你煮面去。” 吕幸鱼身上黏黏腻腻的,十分难受,他便先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规规矩矩地坐在了沙发前的垫子上,等待着何秋山做的晚饭。 何秋山煮了两碗,两人肩碰肩地吃了起来。 他是真的好饿,把汤都喝完了,他起身,“我先去刷牙啦。” “小鱼。”何秋山坐在地上,叫他。 “怎么啦?”吕幸鱼又坐了回去,歪着头,水润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何秋山叹了口气,用纸巾帮他擦擦嘴角,宽大的手掌毫不费力就能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