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幸鱼
食言,何秋山肯定会生气的。 “哎哟祖宗,还吃什么早饭,出来哥请你。” “好吧。”他打算先去看看,他昨天输了很多,短时间内他还是不敢再赌,怕碰上头铁的真要剁他一双手怎么办。 好在是冬天,他还能系围巾遮一下脖子上的吻痕,一边系一遍骂何秋山,每次在床上都跟狗圈地盘一样,非要在他身上留几个印子。 今年冬天格外冷,十一月份就开始飘雪了,他带了把伞下楼,刚关上门,楼梯间的声控灯就亮了起来,是光线很足的白织灯,以前都是橙黄色的老式灯泡,每次上下楼他都很害怕,他觉得很像恐怖电影里的场景。 他又在心里夸夸何秋山。 曲遥就住在附近,闲着没事就过来等他,隔老远,白茫茫一片雪里都能看见吕幸鱼顶着把黑伞走过来。 他跑过去钻进他的伞下,搓搓通红的手,“好冷啊,一晚上居然就积了这么厚的雪。” 吕幸鱼用手肘给了他一下,“离我远点,你身上全是雪花,冷到我了。” 他穿得严实,帽子围巾手套全都伺候上了。 “嘿,就你娇贵。”他伸手去揪他裸露在外面的半张小脸,出来这么一会儿就冻得通红的了。 吕幸鱼嫌弃地躲开他,把伞递给他,“你要遮就你来打,比我高还想让我来打伞。” 曲遥懒得和他计较,接过伞,“老子带你见世面去,小土包子。” 北区贫民窟和港城中心可以说是两个城市,城中心九条车道以内,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