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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摇头,“我信你,但是今天就算了,你的伤还没好。” 他指的是直击心脏的枪伤。 莱欧斯利没料到他的小龙还顾虑着他的伤势,他快速啄吻青年的脸颊,起身脱掉身上的衣服。 绷带一圈圈缠绕在肩膀和胸口上,伤口正中央依然能看清血迹。 男人无视了那维莱特阻止他的话语,伸手将绷带也一并解开,扔在地上。 胸膛血rou模糊,四周结痂的范围并不多,暗红色的血洇在上面,看起来很严重。 那维莱特这次不敢再摸了,他又想起侧体吐血,捂着胸口对他说疼的景象,他当时并没把他的伤想得那么严重。 1 而且上次他还让莱欧斯利去看大夫。 时隔那么久,这伤还没好。 “心疼我了?”莱欧斯利揉着他的头发说。 “嗯。” “难得我也得到了你给侧体的关怀,我很高兴。” 那维莱特心尖抽痛得更厉害,他还因为侧体,拒绝过莱欧斯利。 “他也是你,我现在不会弄错了,”那维莱特感到愧疚,“作为契合者,我可以帮你吗?” 他想到侧体说过,体液有治愈效果。 还没等莱欧斯利回答,幼龙扶着男人的腰,仰头伸出分叉的红润舌尖,轻轻地舔舐那骇人的伤口。 尖锐的疼痛与那维莱特给予的爱意相互混杂,莱欧斯利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1 有什么东西,有什么话语好像要从胸口呼之欲出。 “不用这么谨慎,我不疼。”他抚摸着青年的银发,让他的唇完全贴合在心口上。 温热的唾液一丝一毫地浸润破败的伤口,猩红的血液与津液混合流入喉咙,这次那维莱特没产生任何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