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谱订成佳耦
中叼着的鲜花,更多的则是向他抛个飞吻。萧瑾郁到底是自小读四书五经长大的中原男儿,脸皮还是薄了些,几支舞的功夫,姑娘们热情大胆的示爱已经让他脸上的红蔓延到耳朵根了。周围的人见他这样窘迫,都发出了一阵善意的哄笑声。萧瑾郁接到苏蕴投来的调侃的眼神,心里暗叹果然是六月债还得快,下午他还在取笑苏蕴,这才过了没多久,他的报应就来了。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持续多久,几支舞跳罢,那些舞姬便恭敬地退了下去,将那片空地再度让了出来,这次进场的便不再是那些身娇体软的漂亮舞娘,而是一群身形壮硕的坤泽,他们的穿着倒也清凉,只在身上罩着一件薄薄的外袍,脚下蹬着一双长靴。场内每个人的衣服上都别着一朵颜色艳丽的鲜花,他们甫一进场便整整齐齐地排做几排——萧瑾郁注意到他白天看到的那位年轻坤泽也赫然在列——他们动作整齐划一地向周围坐在席上的天乾弯腰行礼,接着拿下衣服上的玫瑰各自插进了天乾桌子上的一个瓷瓶里,有些天乾收到一朵,有些收到两朵,萧瑾郁的花瓶里插的花则是最多的。其他的天乾看得一头雾水,不知这是个什么意思,但萧瑾郁却隐隐猜到了这代表着什么,大概率是与择偶有关。献过了花,有的坤泽便退了出去,有些则是留在了场内,或是两两相对,或是三四个人站作一团。细看之下,留在场内的几乎都是两个人或三个人看中了同一位天乾的。场外,有人充作裁判击了三下掌,紧接着一群坤泽便扎稳下盘,弯腰俯首,摆开了架势,一群人或扑或踢,竟是当场表演起了摔跤。 萧瑾郁虽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