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裙
紧了。”我哥喘息着。 我他妈。 “你轻点!你是狗吗!”我骂他。 我哥顿了顿,把yinjing抽出去一半,又重重插了进来,刮过内膜,刮过前列腺。快感带着疼痛疯狂从下体往上涌。我尖叫一声,眼前模糊一瞬。 再次睁眼,我哥压在我身上,下身疯狂往我xue里顶。每一次都很深很重,我快要被捅穿了。 “宝贝。”他的声音沙哑,充满情欲。“你也很好看。”他说。 我闭上了眼。 下体的快感狂涌,我哥的模样却依然映在我眼前。 他穿上裙子时性感又勾人,像地下的妓女;他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像海妖的吟唱;他的舌尖像撒满了糖的毒药。他的每一处无不让我着迷。 “哥……” 我近乎失神的叫他。 我哥就轻笑着应我,吻落在我下巴,落在我锁骨,落在我脖颈。像是一个奖励。 我迷蒙着看他。伸出向他索吻。我哥就俯下身吻我,下身发力,狠狠贯穿。腺体再次被磨到,疼痛随着情欲快感上升,堆积在一起将要爆发。 突然的,高潮的浪波截止。 “叫我。”声音充满情欲,像是海妖都勾引。 “哥哥。” “乖宝贝。”微凉的液体被射进腔道,我酥麻着身子随着我哥射出来。 啪啪、啪啪。 胯骨撞击臀rou、交合处水声黏腻。声音越来越响,盖住了窗外烟火,盖住了世俗声音。 我们在zuoai,我们在相爱。 zuoai时我们不用动脑,我们只需要爱抚对方。就算是亲兄弟又怎么样。 血缘挂牵,我们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