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
平一听就笑了,“也就这几个月的事情,唉,我还以为你一路上不打算跟我说话呢。” 赵文溪白白嫩嫩的脸微微泛红,“我不知道跟你讲啥。”接着又问道“咱们去哪?” “你不是放学了,叔带你撒野去。”他说着一脸笑嘻嘻的样子。” 赵文溪一听就傻了,“你说啥!?” 黄少平一见赵文溪这样就笑个不停,“你爸你妈啥时候带你好好出去玩过?你活这么大,怕不是连西安市也没出去过吧?” 赵文溪听到这话也反驳不了,赵家寨就在靠近秦岭的那一片村落,在他的十二年的岁月里除了去秦岭偶而逛一逛吹吹风就是在县城租的房里待着学习看书顺便陪着老皮。 他好像确实很少和樊红娟赵远山一起出去玩过。 在他不太漫长的岁月里,他只能隐约想起一个遥远的一个被水环绕的村子,他不知道村子叫什么名字,自己好像还问了樊红娟和赵青山,但他实在想不起来了,只是记着他哪个不太亲近的姥爷一家子就在那住着。 赵远山和樊红娟总是忙着工作,他们俩的工作单位都在城里,西安这几年逐渐建设起来,发展前景越来越好了,像赵青山和樊红娟这样早婚的夫妻就会进城创业找工作。 小时候还好,还能骑个电动车逛逛城区街道,长大了就好像自己把自己关在这一亩三分地儿,会偶尔看着笼子外的蓝天白云开始思念自由,但又因为害怕失去牢笼的束缚,在得到自由后就再也没办法回头。 就好像被一只手牵着的风筝,若你想要飞得更高就必须挣开这只手,纵然风会带着风筝飞去远方,可当风停歇,一切归于寂然,风筝便再无力乘奔御风,最后从高天上陨落,落得粉身碎骨。 若是顺从地接受那种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