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九】
脖颈僵直,不敢轻举妄动。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屏息。 在这古怪又缄默的氛围里,阮秋秋努力控制力道,并仔细观察对方反应,指尖擦过y质尖角,柔软指腹微微凹陷,有种介乎铁质与r0U刺间的质感。 于是她逐渐放下右手,扩大接触面积,直到整块掌心完整覆上,才开始缓慢而从容地来回摩挲。 “会痒么?”她绕过角刺,五指顺着蜥人粗粝皮肤滑向耳侧,模仿起幼时抚慰猫狗的动作。 室内暖气令人燥热,安德烈T温愈发升高,被触碰的地方犹如火燎,他却舒服地半眯眼睛,声音含含糊糊:“不痒。” 阮秋秋为之莞尔,问道:“科莫多蜥人都像这样吗?” 她想起从前在市里工作时,也能看见不少蜥人,但他们大都皮肤绚丽鲜YAn,鳞甲光滑,身材亦是瘦小,与安德烈全然不同。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算是回复。 安德烈无b庆幸自己外貌遗传了母系特征,而非父亲那张狰狞嘴脸,此刻甚至可以x1引到她的注意,让他获得了意料之外的抚m0与亲昵,哪怕只是源于一时好奇。 他不着痕迹地侧了侧头,试图让两人姿态更加贴近,不想她却cH0U手退开两步。 对于这份主动示好,阮秋秋反而为之赧然,赶紧背过身去小跑向门口,嘴里催促着前往培育室,因此没有能看见安德烈罕有的失落表情。 离开住房后,阮秋秋紧随安德烈走下旋梯,同时左右张望起来——与夜间不同,白日里的景象虽然同样空旷,却格外敞亮g净,显然经过一番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