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二十二】
在额头。 “粘人JiNg,我要去做饭了,待会不许胡闹。”阮秋秋扮了个鬼脸,一溜烟钻进厨房。 倒不是她吝啬施舍温情,实在是这几天他过分缠人——自打那晚彻谈之后,安德烈不再表现出回避抑或畏怯,一连数日,拖着那庞然而富有膂力的躯T,却跟个孩子似的要伏在膝头,同她漫聊天南地北。 虽说是个好现象,不过伴随心迹一点一点敞露人前,那GU隐于深黑表象之下迷恋同样浮出水面,泛着浓稠气泡的一腔Ai意就此喷薄,山火带来的汹涌岩浆永无尽头。 首先T现出来的,便是那双无时无刻不在痴望着她的红瞳,有时阮秋秋独自忙碌,无意间回头,总能发现蜥人凝眸紧盯自己,一瞬不瞬,全无遮掩,直白程度远胜以往。 换作初见场景,恐怕早就引发惶遽惊骇了,可而今两人关系稳定,于是她只淡淡招了招手,安德烈就欢不迭地凑到她面前,眯着眼,等待一个温柔手势落在身上,如同某种摇尾乞怜的大型动物——哪怕他根本没有毛茸茸。 话说转圜,倘若仅限于注视,倒也没有什么妨碍,偏偏他又无时无刻不在制造肢T触碰的机会,化作拥抱、抚m0和亲吻,格外缱绻又热切,叫人招架不住。 几次三番下来,实在折腾影响日常,以至于阮秋秋不得不加以小小警告,试图暂缓这只大蜥蜴的猛烈攻势。 许是那颗爆栗起到震慑效用了,夜间果然消停不少,饭后他便安静洗碗收筷,打扫卫生。阮秋秋得以清闲下来,半躺在沙发一端,手捧诗集,细细翻阅。 等安德烈走出厨房,正瞧见她捻起其中一页,圆润指甲划过纸张,摩挲出极细微的轻响。 红瞳沉了沉,他联想到先前指尖在自己身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