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二十二】
几分诗情画意来,尽管内容晦涩陌生,安德烈却听得专注,偶尔提问附和,倒像个初涉文学的学生。 而在微雨的最后,她靠着蜥人,温声念起了一段长诗。 那是一种翼族语言,发音晦涩,起承转合迥异于常人,以近乎Y唱的方式逐字颂出,缱绻绕过舌尖,像极了古旧而曼妙的情歌。 “是什么意思?”安德烈问。 阮秋秋蜷起双腿,宛如一只害羞的小蜗牛,躲进由他坚实骨r0U构筑的盔甲里,独留两只眼睛在外面忽闪忽闪,“这是一位叫鲁米的诗人写下的,大致意思是:每一次亲吻都要认真,轮到我时,请深吻于我。” 随后小蜗牛故意抬起脸颊,紧挨那颗炙烈跳动的心脏,“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你该认真一点了。” ??得益于长久以来在床事上的默契,安德烈没有应声,低下头颅,轻轻吻住对方耳垂,无声回应了言语之外的暗示。 她依着这GU吻势仰头,如一株风中白鸢,引颈等待撷采。 浅sE红痕徐徐绽在肌肤上,凑成零散花印,一丛压过一丛,他的亲吻绵密如雨势,弥天亘地无从规避。 阮秋秋稍稍仰身,尝试藏进他的臂腕,寻求遮蔽。 不想后腰忽地硌着y物,热且粗糙,擦过她柔软的腿根,再极缓极缓的收紧——那是他的长尾,并不纤细灵巧,却足够粗壮强横,正霸道拘在双腿之间。 近来他很喜Ai用上长尾,耳鬓厮磨间,悄然束缚她的腰肢亦或腿弯,双臂再施以围阻,使之无法动弹,引得掌中猎物发出盈盈轻嗔,怨他一句讨厌。 这幅娇而恼的反应实在可Ai,安德烈反手将人愈加拢紧,又不紧不慢地吻过她的眼角与两靥,情意从唇边陆续遗下,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