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十八】
片刻,又把她双腿架在肩上,重新扶着yjIng,缓缓的、稳稳的cHa回了红肿花瓣中。 由于先前两次反复扩张缘故,第三次进展异常顺利,一路迫开充盈JiNg水,在她微哑的啜泣中回归了极乐。 他将自己悉数埋入她的T内,埋入万物起源的奥妙所在,属于生物的繁衍本能令他情绪莫名激荡,所有血Ye因此刻的圆满而沸腾。 这夜注定漫长。 1 至于事后光景,自然不消多说。 阮秋秋昏昏沉沉睡了半晌,转醒之后便不愿理他,独自蜷在床头怄了会气——她对自己三番五次擅自招惹导致翻车吃瘪的局面感到又羞又恼,偏生对方还摆出一副乖巧认错的迁就态度,自己反倒无理取闹了。 于是越想越是委屈,两行金豆啪嗒落下,任他手忙脚乱哄慰许久,在屋里急得团团乱转,才肯稍微搭理两句。 “以后不许随便这样了,太过分了。”她眼圈红红,鼻尖红红,胡乱抹开面上泪痕,又小声补充一句,“哪怕是我主动答应也不可以,你要把持得住才行。” 说话之间,一边cH0U噎着掀开床被,一边指着备受蹂躏的YINgao,娇声娇气的说着发疼。 安德烈忙不迭为她进行消肿工作,当冷水洇开软布一角,帕子敷上腿心,红肿nEnGr0U被那冰冰凉凉的触感一激,刺痛异常,人也立即瑟缩起来。 “轻点嘛。”阮秋秋蹙着眉头轻声斥责,她的腿腕随意搭踩在蜥人宽阔肩膀上,于是稍稍抬动,趾尖点向对方下颌,以示不满。 安德烈见状,反倒为之轻笑,抬手捧起她的脸颊,凑向眉眼处来回啄吻,仿佛二十余年苦涩辛辣消尽,只余了满腹甘甜滋味。 多么幸福。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