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十四】
蜥人只得听命,背转身子,默默猜测每个可能让她不悦的原因。 殊不知对方正盯着他的后脊,一边埋怨连续两天搅扰清梦的罪魁祸首,一边抓住尾根,迁怒似的捏住内侧,不轻不重按压软r0U。 敏感异样使得安德烈发出闷哼,但他误以为是寻常捉弄,没有表现抗拒。阮秋秋摆弄了一会,心底反倒刺刺抓挠,于是赶紧松手帮他换好外衣,送去门口。 临走之时,安德烈立在原地踟蹰不前,低头看了会地面,再看了会她,几度yu言又止,双手抬起,复又缓缓垂下,似乎正要鼓足勇气,渴求某种亲近互动。 “秋秋,我……” 不等说完,阮秋秋竟主动踮起脚尖,双手捧住蜥人脸颊,牵引他俯身屈就自己。两人距离甚近,他旋即闭上眼睛,尾巴兴奋卷起,期盼她的吻别。 然而预想中的柔软触感没有落下,唇角反被她按住,用力推挤,捏成夸张的狰狞表情。 阮秋秋被她亲手创造的怪脸逗乐,素白面上浮出些许鲜焕,径自笑了起来。朝后退开两步,温声叮嘱着:“去吧,晚上早点回来。” 安德烈被这笑颜折服熨帖,不再失落于先前的触碰,套上防寒头罩,这便乖乖工作去了。 目送蜥人身形消失在旋梯尽头,阮秋秋依然倚着门框出神,白塔之外风声涌动,高耸器械拉动轰鸣,她躲在灯光外侧的Y影中,直到冷意侵入衣衫缝隙,方才缓过劲来,抚着心口,静默感受跳动节奏逐步降下。 事态b预想的还要糟糕,她居然无法处理日渐浓厚的情动。 雪幕一重盖过一重,凛凛风霜构成灰白世界,阮秋秋躲入身后房屋,将所有纷杂关在门外。 拿起桌前那枝茉莉假花,她端详良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