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八】
“还是我自己来吧。”阮秋秋稍一垂头,颇为赧然地缩回腿部,足尖顺势滑出靴子。 “检查一下有没有冻伤。” 安德烈喉中发出短促应声,简单交代一句后便径自离开了卧房。 “……好的。” 阮秋秋看着对方背影转出门外,歪了歪脑袋,敏锐探知到对方态度里存在着某种异样,但她无法辨明其中缘由,何况疲倦重重如山倒,倾压而来,使她难以纠结细枝末节上的端倪。 在解下所有繁冗外衣之后,只剩那条纱制睡裙松散套在身上,半掩光洁酮T。 阮秋秋舒展腰身,打起了哈欠,刚想钻进被褥,谁知门扉再度推开,安德烈端着一盆热水重新走入卧室。 他将水盆与软帕放在地上,坐到床沿处,伸手自然揽过阮秋秋的双腿,视线在ch11u0肌肤上巡视一圈,确认不存任何红肿情况,嘴上仍在发问:“有冻伤么?还是热敷一下吧。” “应该没有吧,不痒也不疼的。”阮秋秋想俯身拿过帕子,可安德烈的手掌牵制住了所有行动,牢牢将双腿困在咫尺之间,她试图cH0U回,奈何气力相差悬殊,竟然纹丝未动。她因此蹙起娟秀细眉,面上却不显愠sE,只有些许疑惑并着委屈,盈盈游走在剪水双瞳中。 “怎么了嘛?”她眨眨褐眸,问道。 安德烈没有答复,而是以一种目不转睛的姿态凝望着她。尽管两人共居一室,但眼下还是头次,安德烈毫不遮掩自己的注视,仔细打量身前之人。 深黑sE的蜥人无声缄默,唯有面上两点赤红灼灼,一瞬不瞬,压迫感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