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项圈游街示众/佩戴吸R器/主动分泌用作扩张/重捆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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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彦山踏入办公室的时候,并未对黎昕讨罚的姿态感到惊讶,英俊儒雅的面容上,昨日的温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上位者满满的威压。 他眉间积聚着足以让黎昕战栗的阴寒,原本便存着的足足十岁的年龄差,让这种压迫感再次升级,黎昕只觉得此刻的傅彦山不像是他的恋人,而像是一位严厉的长者,执着虚拟的权杖,准备狠狠地惩罚自家犯了大错的孩子。 黎昕的目光在傅彦山脸上停留一瞬,又立刻闪躲开,脑袋压得很低,视线只敢落在自己膝盖前一方小小的地面,连傅彦山的鞋尖都不敢沾染,面上本就算不得凛然的神情更是被冲击得七零八落。 他知道自己这时候该说些请罚或求饶的话语,可他实在害怕,那些句子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堵在了喉中,压住了声带,压得他根本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 短暂的静默之后,伴随着“啪”地一声闷响,几个物件被扔在了黎昕面前,黎昕被吓得缩起脑袋,顿了顿才敢偷偷地拿眼睛去瞧。 那是一只项圈和两副手铐脚镣。 项圈并非情趣用品的那一类,而是一只实实在在的狗项圈,宠物店里可以买到的那种。 镣铐也不是可调节的皮手铐,而是监狱里专门用来锁犯人的,真正的刑具枷锁。 黎昕不明所以,可又不敢问询,只得先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捡起来,乖乖地戴上,与此同时,一天一夜水米未进的嘴唇有些干裂,艰难地翕动两下,嗫嚅出一句极轻的“主人”,便又没了声息。 黎昕动作的时候始终低着脑袋,看不见傅彦山的表情,这让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