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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暗室寂静无声,温阮呆立当场,如同一座石雕。 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余一片茫然的空白,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毕竟他被折磨了这么久,早已身心俱疲。 少倾,他才像一台卡壳的机器一样迟钝地抬起头去,却只来得及看清沈逸悲怆的双眸和颊边那扎眼的泪痕,然后便眼睁睁地看着秦礼,一拳将他给打晕了,紧跟着,自己脑后也是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陷入冗长的黑暗。 与此同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房门被暴力踢踹弹开,余震直叫房顶的吊灯都晃了一晃。 一直没有露面的秦义此刻就站在门外,散发着野性与粗犷的面容上,神情阴森可怖,满身的血腥气。 他大步流星地踏了进来,一边脱下染血的西装外套,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出门就遇上条子,还让不让人活了,我说你们,就他妈会使唤我,自己倒在这儿快活。” 他踢开地上散落的道具,径直走到温阮面前,看见他浑身脏污,人事不省,怒气值又更上层楼:“玩得挺开心啊你们,不是说好了等我回来吗,这还玩个屁!” 秦义自顾自地在屋子里大发雷霆,全然没有注意到四周诡异的安静。 秦义絮絮叨叨地骂了一会,翻来覆去地查看温阮下面两个roudong,一抬头才发现所有人都盯着自己:“干嘛呢?” “四弟,他都知道了。”秦礼无奈道。 秦义一愣:“知道什么?” “沈逸啊,他知道沈逸是条子了。” “你说什么?”秦义虎目圆睁,一脸的不敢置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