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时粗暴的/奴X深入骨髓的m攻/抽烂后背强迫T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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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眼的眼罩被摘下,早已适应了黑暗的双眸被吊顶上直射而下的强光刺得些微湿润,贺毅下意识地蹙眉,想要用手臂去遮挡,却又不敢耽搁程啸的命令,手臂将将抬起又强忍着放下。 程啸破天荒地拔掉了贺毅yinjing里的尿道棒,也没有再给他用带细针的安全套,似乎这会又不嫌弃他脏了。 贺毅原本已经做好了再度经受残忍性虐的准备,可程啸看起来却兴致缺缺,除却冷冷地站在一旁用不耐烦的眼神示意他动作快点之外,并没有再恶意折磨他。 贺毅咬着牙从尖利的玉石跪板上翻身滚落,伤痕累累的手臂被压在身体下方,已经开始发黑发紫的鞭痕触碰到坚硬的地板,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没了堵塞的尿孔一时间无法闭合,淡黄色的尿液顺着被撑开的尿道流出,失禁般滴滴答答地漏了一会方才止住。 贺毅赶忙爬过去,按规矩将地板上的尿液舔干净了,而后才敢起身。 长时间的rou体虐待本就消磨了贺毅大部分体力,他又赤身裸体地在空调出风口下吹了那么久,受凉几乎无可避免。 双颊有如火烧,身上却开始发寒,从地上爬起时,贺毅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感,他颤着双腿挨着墙壁跪好,手背在后面,遵循规矩对着程啸展示出自己仍旧挺立的性器官,垂眸等待下一个指令。 程啸见他这样混乱,心头躁郁更甚,他嫌弃地蹙眉,张口便是斥责:“我叫你好好伺候我,不是让你跪在那儿等我叫你干什么,怎么,狗当久了都听不懂人话了么?” 贺毅脑子浑浑噩噩地,听见这话尚未反应过来,唯有强撑着挺直的身子跪不住似的摇晃了两下,向前倾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