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后应激反应/归队来自同事与陌生人的异样目光/最彻底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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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的浴室里传出男人压抑的低泣,一声又一声意味不明的音节断断续续地从他的齿缝里溢出。 贺毅抱着脑袋坐在墙角,高大的身躯蜷缩成一团,他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拼命摇头,企图驱散那些不断在他脑子里疯狂叫嚣的恶毒诅咒,犹如怕黑的孩子一般,畏缩着,颤抖着,煎熬着,独自一人崩溃着。 这一刻,贺毅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因为他明白,程啸用生命作为代价的诅咒已经应验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日子,贺毅都过得十分艰难,白日里,他需要应付医生一日两次的检查治疗和护工换药,有时候警队安排的心理医生团队也会过来给他做心理辅导。 检查和换药都常常需要赤裸身体,那满身的伤痕便反复暴露于陌生人的视线里,加之,他的私处受损尤其严重,尿道和膀胱因为长期的虐待已经失去了自主控制能力,就算积极复健,也不可能恢复如初,也就说,他的后半辈子将永远与导尿管和尿袋为伴。 而心理医生们则更像是一台无情的机器,他们接收他给出的记忆信息,以此来剖析他的内心,准确地对他的心理状态做出判断,再冷冰冰地反馈给他治疗方案,并按部就班地执行。 医生和护工们对他身体投来的同情目光令他羞愤难当,心理医生们则剔掉他一身血rou,去探究那些被小心掩埋于灵魂深处伤痛。 这令贺毅觉得自己被从内而外地扒光了,犹如一个透明人,不再有隐私,不再有秘密,可偏偏他又没有理由去拒绝别人正当的关怀和好意,便只能日日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