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甘受辱
没法全躲过,蔡重翕张鼻孔喷出Sh热之气薰上她腮旁,教她直yu作呕。 蔡重在她面颊胡乱亲了几下,忽然留意她额心有一道梭子形状疤痕,长不过小指指甲片长,因为时日久了颜sE浅,此时凑近才看清。 他疑道:“你以前没这伤疤啊。” 他口中的“以前”,自是指原婉然未嫁时节,那会子他多方登门接近,对她身上一切露在衣服外的部位钜细靡遗,一律瞧得亲切。 他忖度原婉然出阁前额头无瑕,嫁的丈夫韩一又是无人敢招惹的主儿,那麽有胆子在她头上动土的人…… 他以老吏断狱的口吻道:“是韩一揍的吧?”他冷笑,“活该,当初不嫁我,现在又是破相又是破货,报应!” 原婉然并不搭理蔡重,侧脸贴在冰冷土地上骨碌碌扫视。她附近一丈地内杂草稀落,一截长长枯树枝横斜在蔡重斜後方,没一件物事能当成武器使。唯一顶用的锄头躺在墓x里,却无到手可能。 怎麽办,难道真要叫蔡重蹧蹋?这事她光是用想的便全身僵冷,冷不防x口一重,原来蔡重两只爪子罩上那里摩挲。 原婉然的土布衣衫质地粗糙,蔡重把手贴在上头感觉沙沙的,却因此加倍衬出衣下两团浑圆的娇软,他使力挤压,丰盈的rr0U便还出丝丝紧绷手感,弹回他掌心每一毫厘。 “得劲,”蔡重嘴角裂开到耳根子,连声笑叹:“得劲。” “走开!”原婉然受不住这等侮辱,厉声喝道,双手挥舞着抓他脸皮。这一去十指扑空,换回一记响亮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