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擦sB,精水横流,被几把上下串成套
子一样,蹂躏刮蹭着敏感的rou壁。 尖锐的快感与痛楚融化在一起,编织成了一把带着倒刺的长鞭,不断地抽打在摩罗伽的身体各处,抽得他鼻腔翕动,瞳孔收缩又放大,身体不住地痉挛颤抖着。 “呼呜呜呜……主人、啊啊啊主人!我的丈夫……我的主人!请放过我,放过你卑微的妻子……呜呜呜呜呜……” 最终,低声下气的求饶声还是从摩罗伽的喉咙里溢了出来,他似乎倍感耻辱,泪水不断地涌出,很快将他耳侧与颊边的长发浸得更加潮湿了。 “叫得真好听,再多叫几句。”成年阿周那低笑着说道,甚至还颇有闲情逸致地抬起手拍了几下手掌。 那清脆的鼓掌声简直好像打在了摩罗伽的脸上一样,让他的面庞又烫又红。 然而成年阿周那见摩罗伽闷声不吭,又作势要继续塞毛巾,被对方弄怕了的摩罗伽只能连忙再次出声,绞尽脑汁地说yin言浪语来取悦此刻格外可怕的天授英雄。 “嗯啊啊啊~~比起布巾,更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 “奴的saoxue是天生为了容纳主人的yinjing而存在的……呜呜呜呜……” “请插进来吧,saoxue已经痒得不行了,只有主人的大jiba插进来才能止痒……噢噢噢啊啊啊……” yin言浪语简直不堪入耳,若是只听这叫春声,大概会认为这是哪个不知廉耻的娼妓为了招揽客户而相处的奇yin艳计,根本想象不到,这居然会是般度百王子,曾经的象城王储说出来的话语。 别说是被直接求饶的阿周那了,就连其他的般度之子们也忍不住身体火热起来,小腹兴奋地涌过一阵阵热流,本来已经发泄过的yinjing又重新精神抖擞地翘立起来,宛如一把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