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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最後冲刺的三个月,我虽然念得很认真,但也没有忘了要跟谭纬文约会。 我们习惯在周三跟周六的时候,一起吃晚餐,周三是因为他要去社团,而周六是他说他有空的时间。 现在想起来,好像一直都是这样,他没有问过我什麽时候有空,好像我理所当然的就是有空一样。 下课的钟声响起,我们一组四人移驾交谊厅讨论报告,虽然祖治渊无数次的要我回神,但我却还是提不起JiNg神,总是听着听着就恍了神。 「暂时先这样吧,尚雅芹的部分,我会再跟她讨论。」祖治渊实在没办法,只好仓促结束这个会议。 胡冠宇的手在我面前挥了两下,「你今天很不对喔,怎麽这麽不专心,你感冒了吗?」 「别闹。」我趴在桌子上,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就是心情有点差。」 「喔……」胡冠宇听见这答案愣了一下,又说:「还是我们出去玩?下午的课不是可以缺席三次吗?我们找个地方出去透透气?」 我没有心情,也不想到处走来走去,对现在的我来说,哪里都没有谭纬文的身边好,可是我偏偏去不了他身边。 「不要了,我等一下回家休息好了,我睡一觉就会好了。」我懒懒的说。 见我这样子,胡冠宇也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麽,於是又拉着张义l说了几句话之後,两人就离开了。 他们走後,我还是懒洋洋的趴着,祖治渊坐在一旁,压了压额角,「你又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