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范闲的手向后,隔着衣服轻轻划过李承泽的胸腹,留连在他细软的腰肢上。

    李承泽手下一抖,一滴墨落在范闲背上,晕开一个黑色的墨点。

    “接下来我来写好不好?”

    范闲翻身,将李承泽压在桌案上,行动间衣袖刮掉一地的笔墨纸砚。

    “殿下?”

    谢必安听到动静,隔着房门询问。

    “退下!”

    李承泽厉喝一声,挣扎着要起身。

    “殿下,刚刚臣可没有拒绝你的要求。”

    “你的字太丑了,我不允许你玷污我的衣服。”

    李承泽挣扎不断,拉扯间一个不注意就被范闲扒了外袍。

    “那我不写殿下衣服上,我写殿下身上。”

    “范闲,你先让我写完!”

    “那你写你的,我写我的。”

    两人各退一步,范闲仰躺着桌案上,任由李承泽在自己胸前写诗。

    范闲也没闲着,拿毛笔从李承泽眉眼开始,细细描摹他身上的每一处。

    泛红的眼尾,高挺的鼻梁,嫣红的薄唇。

    范闲使坏,故意把毛笔停在李承泽嘴边扫来扫去,惹得李承泽张嘴要骂他,又趁机把毛笔伸进李承泽嘴里搅弄。

    李承泽眼睛瞪的滚圆,似是想不到范闲竟然这么恶劣。

    眼见怀中美人要生气,范闲赶紧抽出毛笔,凑上去亲他一口以做安抚。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李承泽沉迷写诗,不与范闲计较,范闲得了纵容,越发放肆地剥了李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