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231029
要求晚自习搬着凳子去楼道单独找他。 和我一起站着的人来来去去,只有我还在。 我一开始想让别人相信我,我没有吃。让班主任相信我,说我可以找宿管阿姨当面对质,说我舍友应该知道我没有吃。班主任说宿管阿姨没空见我,那么多学生也根本不记得我。他把我舍友叫来,我舍友只摇头,说不知道,可能吃了吧,也可能没吃。有别的宿舍的人来看热闹,问我有没有吃,我说没有,他说问什么记你,我说可能我做梦嚼书了吧,他哈哈大笑大肆宣扬我因为做梦嚼书被宿管阿姨记了。 之后我就知道了,没人在乎。没人在乎你做了什么,别人只看乐子和结果。 我在这期间的状态就不再自述了。 后来。后来第一次周测成绩出了,我没考好,但考了班里前十。 班主任乐呵呵地和我谈话,说他相信我,但没有惩罚不能服众。 我理解,可以。 班会上,班主任又说我午休吃东西被记,怎么怎么样怎么怎么样 我开始茫然。他是可信的吗?他是真的相信我吗?还是只是看见我的成绩想稳住我就此作罢? 一开始我还有点感激他的信任。但当我开始怀疑时,所有的一切都让我作呕。 我不能厌恶在学校里的生存规则,因为我改变不了它。我只能厌恶那个妄图自证的自己。 又开始累了。 到这儿吧。 莱欧斯利他说,“但是我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