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变着花样地试探他的底线。她胆子大,在除了运动外任何事情上都有着极强的行动力,为了逃训,什么都干得出来。

    于是在距离赛期不到两天的时候,田中龙之介又发现泽村大地不声不响地失踪,但他的外套还留在凳子上,不用想都知道,去抓人了,“这是第几次了,桃子姐逃训。”

    “不知道,桃子这家伙总是能跑就跑,她躲猫猫的天赋要是挪一点在运动上就好了。”菅原孝支摊开手耸了两下肩膀,见惯不怪,“反正大地有钥匙,发个短信给他让他等会儿回来负责锁门。”

    “我猜这次最后又会被放过去。”田中龙之介穿上鞋,鞋底磕在台阶上发出邦邦两声脆响,提上包就往外走。台阶上的声音刚下去,忽然隐约听见空旷的体育馆里混着传出来一点模模糊糊的杂音。

    田中龙之介没当回事,菅原孝支倒是回头看了一眼。临近比赛的这几天,排球社训练结束后教练总是催着他们早些回去休息,体育馆这个点已经走空了,又关了一半的灯,窗外天刚刚黑下去,夜晚的影子已经沉沉地从角落的器材室里打翻了倒出来,像没擦干净的墨水痕。

    “在看什么?”田中龙之介扭头看他站着。

    “没什么。”体育馆又安静了下去,只听见他们俩的声音在滋滋啦啦的响。菅原孝支伸手带上了体育馆的大门,和田中龙之介走了出去。

    大门哐当一声关上后,窗外风声就透不进来了,体育馆完完全全地浸泡在了寂静之中,一丁点窸窣的声响都显得突兀。

    “走掉啦,”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