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记
作品开始,她也跟着我笔下的每个角sE成长,如今她也已经走入社会,用着岁月领来的成熟,真切地分享,说她认为以芙洛这样个X,也许必须经历原版故事的生Si相隔,才能真正成长。 她说得对极了,那是我最一开始设定这个故事的核心,同时也是我修稿後最遗憾的。 写故事也是这样的,有些地方变得更好,就必定有某些地方相对式微,像学业、像职涯、像关系,也像人生。 每当我希望笔下的人物都能有b过往更好的设定,就总会有一些那个角sE最原始的一部分被我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割去,写的当下我都合理化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让故事X变得更完整,是必要的牺牲,但当写完後,後悔的念头总是时不时一闪而过,不过最让我开心的,是有那麽一个人陪着我走了这麽长一段路後,愿意这麽告诉我。 我想这就是为什麽我至今还没放弃写作的原因之一,尽管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由衷地感到生疏不已。 现在的这双手,似乎更擅长写法律书类,用着艰涩拗口的文字,堆砌法检惯读的语言,我甚至也得到了一座小小里程碑,被对造律师在书状里直指是个不正派又邪魔歪道的律师,似乎勉强称得上还混得不赖,只可惜我可能不再是个善良的人。 最後不免俗地还是要说说角sE,撇除儿nV,这次我想说说新版故事里的江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