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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个半夜小虎爬起来小解,特意去赵梁颂屋门前监察。 瞧见一顶藏蓝色小轿子颠颠,进了赵梁颂的院儿里来,极掩人耳目的走的后小偏门,没路过废院,小虎打眼一瞧就知道是从梨园里抬了哪位进来。 小虎没开过荤,偏生这晚心尤为痒痒,心跟着这轿子四个角上的流苏般晃个不停,同守夜的搭腔问话。 “这里抬得谁啊?” 这守夜的两人瞧见是常跟在赵梁颂身旁的小虎,相互对视一样,警惕的表情稍作和缓,说:“二爷的事情,我们当小的的也不知。” 等轿子落定,从里头款款走出一个如花似玉美人儿来。 可惜是个男的。 裹着貂毛披风,形容与秋见怜有五分相似,却也大不一样,只是离得太远瞧不真切。 眼前人天仙一样的模样叫小虎一下子看呆了,要去小解这正经事也早跑到九霄云外了。 这披风小虎瞧着眼熟,这苏绣水仙花纹在奉天少见,衣裳也是独一无二的好料子。 他一拍脑袋问自个儿,心想:不对啊,我这个成天像狗一样叫人使唤的粗人,怎么会晓得这是苏绣水仙花?他又一拍脑袋,恍然记起是上月在裁缝那订做的,没想到送给他了。 “我滴个乖乖,二爷吃的是真好,给柳如吟请来作陪了。” 柳如吟进去后好久,小虎凑过去想偷听,就假装站在门口同守夜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恨不得长八个耳朵立起来听。 称职的守夜人都必须得长着一颗榆木做的脑袋,赵梁颂门前的更甚,同他聊了不过两三句就都不吭声了。小虎心里想的东西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