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於齐少白的出柜
,这关你千兔耳什麽事?」徐扬一脸莫名其妙。 「他心情不好就给它浇水啊,你没看出来?」陆谦很心疼的说:「上次看他浇水浇得凶,我还把我浇水的小壶藏起来,结果他自己带来了一个。最近天天给它浇水,根都要烂了,你要赔我一盆。」 「啧,他为什麽心情不好?最近我们也没事啊?」徐扬没理他,把话题转回来。 陆谦说前几天小齐在工地等验收的时候,打了好几次电话,可对方都没接。他看小齐很无奈的样子,眼眶都有点红了。 「有这事?可最近小齐在我面前都挺正常的,吃吃喝喝说说笑笑,该做的事一样不落,没什麽异常啊。」徐扬很疑惑。 「……」陆谦很无言。根据徐扬过去瞎了眼,什麽都看不见的粗心大意,他这次对小齐的郁闷毫无所觉也是相当的正常。 其实也不能怪徐扬。齐少白在徐扬面前,一直很刻意塑造一个欢快的形象。生活太累太艰难,他不愿意再给别人制造压力,任何人都不行,特别是徐扬。 他希望徐扬想到他的时候,都是开心愉快充满朝气的。 所以徐扬自然不知道,虽然齐少白跟家里出柜了,但是家里人并没有接受他。导致小齐一个人有家归不得。 齐少白的家并不是在什麽偏远的乡下,不过就在一两个小时车程的市郊。但却因为出柜这事,让齐少白的家犹如在千里之外。 他是独子,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