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衣裂锦
好丁春秋之意。 丁春秋听了,低头看了看,手抚摸着他胸口的侍女,这竹轿本来就是他行路时可以躺卧,如今侍女趴在他胸前就好像两人还在床榻上一般,应和着外面传来的曲子,他yin兴顿起。一上午时间他并不是完全休息,暗自运力调息已经恢复差不多,况且这种事关男性尊严之事,他一个药理大家运毒高手,自然不会连个滋阳壮体恢复身子的药也没有,趁着侍女不注意已经服下,现在正好药力发作,再加上这轿子摆动,侍女时不时撞在她怀里,那身体香味钻进他的鼻子,微隆的胸脯随之摇摆,让他眼睛不觉一直盯着,白生生的脖颈诱惑着他扒下那紫袍,看到更深幽的春色,两人双腿交叠,更是蹭的他有了感觉,右手握着的鹅毛扇摇动得更急。他忽然将扇子调转开始拨弄侍女衣服,这扇子上本有喂毒质且相尖锐带角,但如何用处也看他收放,化功大法内力一吸就变成了带着尖角的普通扇柄,不再含有毒质,他手指握着那黑色长杆扇柄,控制力道隔着衣服用扇柄黄金尖端轻轻滑动,反而搔得侍女心头更痒,不上不下,颇为难耐。他用那那杆挑开侍女衣襟露出深紫色之下的白色亵衣,想到欧阳锋及其喜爱白色,又有了几分隐秘难言的快意,于是他稍微用了些力,用那扇尖一撕,撕拉的裂锦声在乐声中格外刺耳,乐声停顿一刻,又奏了起来,那顿住的一刻好像只是一个共同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