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胃里燃烧的、火烧火燎的干渴。

    樱木在更衣室里绝望地勃起。

    他攥紧球衣,狼狈地挡住自己。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好像这十几年来他从未真正认识过自己。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他想抓住流川,按住他的后脑撞上储物柜,看他流出鲜红的血。他想扒掉流川松垮的篮球裤,从背后进入他像钥匙插进锁孔,搅动他的内脏,把他撕碎。

    他想使用暴力,想看他发抖,想从流川嘴里听到示弱和哀求。

    樱木猛地背过身,面朝自己打开的柜子,那里面挂着他换下来的10号球衣。他眼眶发涩,如果不是更衣室里还有人,他可能会哭出来。

    他是讨厌流川,但他绝对不想伤害流川。这跟他们平时的吵嘴打架根本不一样!

    那很……糟糕,在身体亢奋的同时让樱木感到反胃。

    等队员走光后,樱木躲进卫生间。他看着隆起的裆部,咬牙解开裤链,生硬地抚慰自己。他花了很长时间,中间有几次他以为自己会软掉,但流川赤裸的背影冷不丁地浮现,又给下腹带来非凡的热度。樱木怀着罪恶感去想那张美丽的脸,想象从他颊边刮下粘稠的白液,想象流川从长长的睫毛下投来哀求的目光……

    不,那不是流川。

    樱木忽然清醒过来。

    流川只会狠狠瞪他一眼,然后说他白痴。

    不知为什么,这让他的心情松快了一些。

    樱木打开水龙头,冲掉手心的粘稠。他用了特别多的洗手液,反复揉搓指缝,好像这样就可以消灭罪证,把他脑内对流川做的一切都清洗干净。

    樱木走出卫生间,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