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系宿舍的睡前
蕉皮而摔倒Si亡,那个乱丢香蕉皮的举动应该算是直接原因吧?」 「算。」 「那如果踩到香蕉皮而跌倒的人并没有因此而Si掉,甚至其实完全没受伤,只是因为这件事而心情不好,导致他在回到家後莫名其妙骂老婆出气,老婆在沮丧之余误将过期以久,原本要丢掉的发霉咖哩粉拿来煮晚餐,结果害他儿子吃完晚餐後上吐下泻大半夜跑去挂急诊,同时刚好有个流感病患在经过这个儿子的身边时打了个喷嚏,导致这个儿子因此被传染了流感,最後因为肠胃炎使得身T太虚弱而无法抵御流感病毒,结果就Si掉了。这样,那个乱丢香蕉皮的人对於这个儿子的Si,有没有责任?」哇靠。这都想得到。九七拥有相当复杂的生命经验,再加上他的普通话在香港人里面大概只能算是中上程度,这使得他几乎在成醒着的时间里都选择沉默寡言。所以我应该要感到荣幸才是。 「如果说完全没有责任,好像也不太对。但如果y要叫那个乱丢香蕉皮的家伙负起全部责任,又未免太会牵拖了。」 「你说甚麽?迁脱?」突然忘记跟九七说话的时候,不能夹杂着台语式国语。 「就是太牵强的意思。」 「的确是太牵强没错。但你为什麽说我们也不能认为他完全没有责任?」 「大概因为他乱丢香蕉皮这件事情本身就是错误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