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下
“你真的不养那窝猫吗?” 我换完药,正站在常守背后给他缠绷带,一团纱布在他x前从左手换到右手。我尽量撑开手臂,避免碰触到他ch11u0的上身,可是常守长得高,肩宽x阔,我费劲伸长了手,才能勉强把纱布从一只手的指尖递到另一只手的指尖。 即使尽力避免,这也像一个过于暧昧的拥抱。 常守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摇摇头,发梢扫过我的脸颊。 真是个怪人,明明那么喜欢动物,隔三差五就去看那一家子,还亲自下河捉鱼给它们吃,但每次就是看看,并不打算把它们带回家。 我都没意见了,养他一个也是养,再养一窝也是养。可是他从来不想,或者不敢想去拥有什么。 前几日我让人把常守的东西搬过来。虽然我有想到他的东西必然很少,但不知道竟然一个小包裹就能解释完他的前半生。 如果那天常守真的出了门就不再回来,那屋子也没有任何表示他存在过的证据。 常守总是努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来减少我的负担。b如替我拿最上层柜子的书,挑水装满院子里的水缸,劈柴烧水打扫卫生。因为只有一只手,很多时候简单的事做起来并不容易。但每当我想阻止他或者跟他道谢的时候,他就显得异常焦虑。 仿佛他不找点事做,我就会再次抛弃他一样。 我拇指外侧的擦伤让常守在意了很久。当我记录一批新药处方临床效果时,他坐在书桌边上看我,我没有在意,直到他突然低头T1aN我的手。高高瘦瘦的人弯下背脊,颈后薄薄的皮肤透露出骨椎T的形状。除了一条温暖柔软的舌头,和些许发丝,常守没有其他任何部位碰触到我。他甚至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