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下
呀?”我惊讶极了,腾出另一手,捧起他的脸,“让我看看你是什么品种的大圣人?” 常守躲不过,无奈地看着我。 “你再自私一点吧,再坏一点吧,嗯?” 好像听见什么奇怪的话,常守笑起来,半张脸俊秀,半张脸爬满了扭曲的疤痕和未掉的血痂,那双浓墨重彩的眼睛弯成甜甜的弧度,一点星光落在里头。 好看Si了。 我忍不住亲了一口他的鼻尖。 他愣住了,盯着我。我们久久地对视着。在咽喉和鼻腔之间,我T会到一种酸涩的感觉。 “那个……”我想要说点什么。 ‘啾。’ 常守凑过来,一下子亲在了我嘴上。我微微往后撤,他眼神专注地追过来,温暖的唇再次贴在我嘴上,辗转摩挲,整个嘴唇都在发烫,心里如同烧了一锅热水,咕嘟咕嘟地冒泡泡。 他缓缓合上眼,长长的睫毛扫在我脸上,痒痒的。他张开嘴,hAnzHU我,我觉得头晕目眩起来,一定是昨晚跪太久了,一定是。为什么脊梁都发麻了?为什么在发抖?为什么,好想推开他又该Si的舍不得? 我浑身发软,常守伸出手托着我的后脑勺,那样轻柔地将我的脸,连同我的烦恼一同固定在这里,固定在这个如今在我们之间已经不复存在的空间里。 晨光透过窗棂撒进来,山野鸟鸣声愈响,不休不止。 又是一年春时节。 后山的小猫长大了许多,有几只已经离开窝独自生活去了。 常守陪我上山采药,学着Pa0制不同药材的方法。白天我在书房检查各地生意的往来账目,他就在院子里认认真真习武,我一抬头就能看见。他左手刀使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