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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梁辰每晚睡前都要在书房待一会儿,这是他的习惯。 书房也是这个家里他唯一不许我踏入的地方。 我每天没事都会这里擦擦那里拖拖,书房从来不用我打扫,我没问为什么,傅梁辰抱着我主动解释说,因为家里所有监控之类的后台都在书房里,他不想让我看见那些东西,怕我心里不舒服。 我倒也没什么不舒服,在他面前我好像从没要求在这段关系里平起平坐,不知道是不是被刻在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服从性在作祟,又或许是这样的相处已经给了我足够的踏实和安全感,总之我从未想过去干涉他的事,我也不爱问,他不许的事我除了“嗯”一声,说知道了,并没有别的反应。 他说的话我都信,他的要求我都照做,他要对我做什么我也都接受。哪怕他渐渐又拾起某些癖好,重新施加在我身上,因为情境心境都不同了,我也不再恐惧。傅梁辰是个能掌控一切的人,他总能带着我全身心投入,引导我去感受,他能熟练地cao纵我的身体和大脑,将给予我的各种痛楚全部转化为快感,让我在他手下一边疼得发抖,一边无法控制地勃起、颤抖、射精,我无法控制自己心里眼里只有他,无法控制那种甘心被他按在高潮迭起的欲浪中沉沦着,无法清醒的感觉。 我真的变成了那只小鸟。 门就在那儿,而我再也不会主动踏出一步了,我已经和从前的视角调转,这个房子里对我而言才是安全的,外面令我不安,傅梁辰看着我的眼神就知道,哪怕他伸手把我往天上一扔,我也只会扑腾着翅膀落回来。 他做到了。 傅梁辰说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他总是对我说这些格外动听的话,我也格外相信。 我在面对他的时候字典里没有“怀疑”二字,因为我已经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