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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干脆没有开口要。他好几次在卧室的监控画面里找不到我,切到卫生间发现我对着墙角坐在地上之后,终于忍不住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写字。” 卫生间墙角位置有一片装饰用的黑色磨砂瓷砖,我手指沾着水在上面写字,写满了用干布擦掉,又可以继续写。傅梁辰压着眉探究地看着我,我告诉他说我想记一些东西,我怕忘光了。 我说:“傅梁辰,再这么下去我有一天会不会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傅梁辰看着我好一会儿,最后用把我按在地板上cao了一顿作为回答,cao完之后他说:“你只要记得我是谁就行了,我是傅梁辰。” 我费力地爬向床脚靠着,扯好散乱的衣服红着眼睛瞪着他。 “至于你么……”他赤裸着身体点了根烟,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说:“我记得你是周年就行,反正这世上也没别人再记得你。” 没过几天,傅梁辰让人把我在出租房里的东西都拿了回来,把房子退了。 他递给我一本相册,我抓过来,迫不及待地打开,一张一张翻看着里面的旧照片。 “这样是不是就不会忘了?”他靠在一旁弯着嘴角看我。 我抬起头:“房东什么都没问吗?” “没问,”他说:“我让人带着你身份证去的,就说是你朋友,你新找的工作离得比较远,另找住处了。” “押金呢?”我第一反应就是钱,本来刚毕业就没什么积蓄,还有助学贷款要还,若不是急用钱我也不会落入傅梁辰这个魔鬼手中。 傅梁辰笑笑,伸手摸摸我脸,“押金没退,也没多少钱,回头我补给你,你随便说个数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