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可以咬我吗
赛独突然觉得哥哥这两个字在此刻说并不合适,他只能道:“别……嗯……别叫这个。” “为什么?”晏年霜歪了歪头。 “那叫什么?” 他想了想,笑了一声,伏在赛独耳边喊:“主人?” 说着,他狠狠地顶了一下! “嗯啊!” 这一下太要命,赛独的小腹处传来剧烈的酸麻感,浑身没了力气,软软地只能靠晏年霜抱着。 但晏年霜没放过他,他的另一只手扶住赛独的小腹,随着一次次的挺动按向自己,这使赛独有种要被凿穿的错乱感。 晏年霜还在更换称呼,几经周折,又回到那声“哥哥”。 每喊一声就是一记深顶,让赛独几乎要失去呼吸。 酸麻的快感聚集到了顶峰,赛独终于承受不住,在绵长的呻吟中失去了数分钟的意识。 “哥哥?” 在这样的呼唤中意识回笼,赛独大口喘息着,发着高潮后的颤抖。 他发现自己坐在了桌上,晏年霜正低头看他的yinjing。 “哥哥,你刚刚高潮了,没有射。” 赛独没力气说话,他想着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在人类中有个专业词汇,叫干性高潮。 却不知道晏年霜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他的手覆上赛独的yinjing:“我帮你吧。” “……什么?” 晏年霜吻吻他泛红的眼角,声音带了点笑意:“我给你咬。” 在赛独反应过来之前,晏年霜低下头,含住了他半硬的性器。 赛独脑袋翁地一下响了起来。 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很快就又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