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我们家哥说了算,哥想教训我就教训我
的话,即使他懒得够可以,但他就觉得每天使唤我洗衣服做饭都是应该的。 他手指抚摸我肿嘟嘟的小屁眼,里面jingyesao水混作一团,他摸一下我就吐一股,后来干脆伸手进去捅我,一点一点浅浅抽插,让我自己抖着屁股把脏东西都吐出来。 我含着哭腔问他,“我还住校吗?” 我心里气势三米二,说出来的话却软成阳痿的jiba,我狠狠唾弃不争气的自己,然后眼巴巴看我哥,讨好地把屁股往他手里送,“哥,不住校好不好?” 他倚在床头躺着,手心拢着我半边屁股瓣揉来揉去,我像伺候金主的小鸭子,哼哼唧唧黏糊糊地喘,只求让他满意,没办法,爸妈走了我哥就是我的监护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住校了,就是把我送到大西洋太平洋去我都没办法报警抓他。 什么?我十八岁已经成年了?有吗?我觉得我才刚刚三岁,要哥每天抱在怀里哄着才能不哭的年纪。 他沉默的过程中我活跃的思维在无限发散,我哥爱我吗?他超爱。 他这种自私自利又怕麻烦到极点的人,如果不是爱我喜欢我,根本一眼都不会看我的,早就给我钱把我打发走,让我变成没爸没妈也没哥疼的孤儿了。 但要如何定义这种关系呢?我们暂时只是上了床的亲兄弟,爱人这两个字对于我们来说好像不进反退,这意味着我们是可以分开的、不再牵连的、老死不相往来的、此生不复相见的…… 周叙和周钰的名字摆到一起,虽然禁忌、有罪、冲动又尖锐,但更多则浓稠成一团、强大而融合,无论是道德还是法律,都无法将我们彻底分开。 我像是长在我哥身上不可或缺的一个器官,我自恋地觉得是心脏,因为心脏只有一个,失之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