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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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舟钳着对方的下巴,拧眉审视着,他但到底也是天家养出来的儿子,虽然平素行事温和,如今也带了三分常年处于上位的气势,只瞧着面前的人,眸光里带着探究。 他想起段侍寒半月前与如今大同小异的那回昏迷,醒了后这人的行径也如当下这般胆大包天。这也是那古怪手段造成的吗?这算什么腌臜能耐,江衍舟皱眉,皇城的人又是从何处得到这种阴毒手段?南疆?西域?还是什么其他地方? 江衍舟心思百转,他想看看这腌臜能耐究竟能将人变到何种地步,适才胆大妄为的人如今倒像条听话的狗,仰着脸由江衍舟探究地瞧,但他没忽视对方单薄寝衣下因为亢奋而紧绷的肌rou,二人这般僵持着,暗室中,江衍舟的思绪却愈发清晰起来。 段侍寒的能耐他再清楚不过,对方的身法武艺是当年徐将军亲自教导过的,这是怎样惑人心神的手段,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施展在段侍寒的身上,若真有人有这般能耐,又为何不直接去蛊惑当今圣上,而要对他身边的侍卫下手? 但如果不是为了储位之争,那…… 段侍寒无暇顾及眼前人的思绪万千,他被人钳着下巴,散乱的发丝让他看不太清江衍舟的脸。记忆好像变成了一锅煮沸的浆糊,咕嘟嘟冒着泡,把他的理智蒸腾殆尽,他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在梦里还是现实,在那方孤寂幽深暗室还是自己的卧房,梦里面目全非的人贴着他的脊背,靠在他的耳边了无生息,面前的人垂眸看他,淡淡开口问他还清醒与否,就像随口提起一件寻常的军务。 他们有着截然不同的体温,可他分不清,他真的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