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6
峦一早到机场,告诉了杨舒唯她落地德国后会告诉她让同学准备下的德国电话卡号码,又让杨舒唯转告导师她不能再去瑞士,事从权宜,回国后再亲自赔礼道歉。候机转机的时间总共十一个多小时,到海德堡时已经是德国的夜晚,Richter在机场等了很久。 教授已经没有亲属在世,这几天应该是他和别的几个同学轮班护理,这个记忆里高高瘦瘦,很白净的外国男生,现在双眼是熬久了夜的泛红,棕hsE的胡茬遍布下巴。 德国跟中国同属大陆法系,当年祝重峦为了进海德堡大学花了很大一番功夫,来之不易所以也格外珍惜,她跟当时的同学至今都保有联系,每逢圣诞还会互寄贺卡礼品。她的同学在法本后大都继续申请了进行深入学习,看这个样子,Richter的导师是Herta教授无疑了。 Richter驱车去往医院的途中,有些怅惘语气的跟祝重峦说:“在那几年,你是留学生里最拔尖的一位,也是教授最得意的学生之一,即使是语言好像都不能成为你的阻碍,结果你放弃了法律,现在变成了一个文人。” 长久不说德语,祝重峦说起时有些生疏,有的音节单词也不能很好发出,她抱着揶揄的口气,“Richter,你知道,中国的文学也很高深的。” Richter叹气,“你知道我指的是你放弃在法学的潜力,毕竟这也使教授感到失望。” 德国夏夜降温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