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一,梦境之六
离开的安德娜,此时眉头一皱觉得最不应该来的人居然出现了。 「当事者没有说词,物证已备妥,犯案者已Si,此案已侦结。」Ai德蒙托模仿着法官的语气,跟奥诺拉开玩笑道。 「哪里没有说词?证据哪里备妥?犯案者Si了就没事?这事情哪有这得简单!」奥诺拉说。 「什麽?你居然会觉得没这麽简单......这一定是有哪里Ga0错──呜哇!」Ai德蒙托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拳直中面门,被打得人仰马翻,在地上打滚。 「没有说好不能打脸――所以,就不自觉噜!对不起啦!Ai德蒙托老师。」奥诺拉拍拍双手,随便地道歉几句後就看着安德娜。 「有同学目击到你跟那位自裁的学生有过交谈,之後还跟着他走了一段路。他到底跟你说了什麽?很显然他是要引诱你,然而你却不疑有它,可见说话的内容,就是关键。」奥诺拉说。 莉莎和躺在地上的Ai德蒙托都听得目瞪口呆,认为此时的奥诺拉还是奥诺拉吗?怎麽变成神探了? 安德娜不为所动,表情依然还是冰冷一片。 「你想说的只有这些吗?」 「这不是开玩笑的好吗!种种迹象都显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极有再次犯案的可能......假如你不配合,就没办法预防啊!」奥诺拉着急地说,语气有些不耐。 「此事,与你毫无g系,别自讨苦吃。」安德娜毫不客气地回应道。 奥诺拉被这麽一呛,脸sE瞬间涨成了紫红sE,像极了一棵熟透的大番茄。 「你、你说什麽?」 「再来,你是不是又开始玩起了警察游戏?有了一个高官父亲,就J犬升天,这已经够了;现在还想直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