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冷淡却有/玩R吃N/互相诱捕
后,没人再去接触他。 在隐晦的期待的眼神中,洛梵秋只是抿了抿唇,起身离了座位去厕所。 他还是喝了点酒的,但酒精带来的麻痹效应,却根本无法驱使他做另外的事情了。 尽管是在众人肆意交合之处,在最为犬声色马极尽奢靡的地方,他却只是冷眼看着,不作声色。 不是他不想去突破底线。 而是连内驱力都没有,又如何去做下一步呢。 洛梵秋走到洗手台前,接了水洗洗。 又捧了水,想洗脸,但又放下。 不体面。 很有氛围感的黄铜镜像来自上个世纪,外镶着花纹,内倒映着他的脸: 瘦削的脸上是红艳的唇,浓密的睫,深青的眼——极致的色差使他富有攻击性的美感,如同一条色彩斑斓的蛇正对着猎物丝丝吐着信子。 卸下了工作时戴的金丝眼镜,被刻意人为添加的疏离感被摘除。余下的只剩鲜明的美,冲击着每一个见到他的人的视网膜。 铜镜自带的金黄色色调使镜中的他宛来自上个世纪老电影里的艳星。 一张看着就不妙的脸,也难怪包厢里的人会频繁看他。 但很好笑,他不是艳星。 他是个,没有“性”的“可怜虫”。 洛梵秋摇了摇头。 正当他想离开时却撞上一个人,那是个青年。 个子不算高,比洛梵秋要矮上快一个头,但由于洛梵秋姿势问题。青年蓬松柔软的脑袋正好怼上洛梵秋的柔软的胸部。 那人晕乎乎的抬头,栗色卷发垂下,中间是张精致的脸,漂亮得像画了妆的女生。眼睛很大,像是森林中的湖水一样荡漾着波纹。 他显然是喝醉了,看到洛梵秋嘴里嘟囔了一句:“嗨,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