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水汤汤】讲义气的东郡老乡张喵
着脸颊磨蹭,吐时用嘴唇吮着顶端,舌尖抵着中缝和小孔轻颤。张邈心思纷乱,越想即刻了结便越难出来,足折腾了一刻,才将将出在他口中,倒像是刚才堵着的那枚白玉珠化在了唇缝间,丝丝缕缕的被舌尖探出来舔净。 然后陈宫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对之际张邈愣住,眼前人起身时晃了一下,终于支撑不住似地往他身上倒。张邈拽着后心的衣服给他拉起来,不敢多碰,扔给围上来的侍卫,但慌乱间险些将撤在一边的桌案撞翻,到底还是掉了几个小盘。 董卓倒不太在意,他看得起劲,多喝了几杯,兴头上来挥手遣散了满屋没怎么动筷的大人们,嘱咐将张邈先关着。先前他令李儒找人调教这新玩意,几日来又是穿环又是香丸的,还未能真正入港,今夜才算到了火候,可尽性享用。 虽然如此,他也不愿全解了陈宫身上的束缚,免得他挣扎起来扫兴,只取了腿间的木枷方便行事,玉塞子去了前面那个。那东西从外看只露出一寸见方的螭虎纽,撤出来却有三四寸长,被封了半日的xue口淌出些许液体,比清水略粘滞,想是先前注进去的药液,可令筋骨酥软、春潮盈溢。 软玉温香虽好,但一声不吭实无意趣。董卓扳过一张闭着眼除了喘气半死不活的脸,摸着虬髯想了想该如何是好。他是惯会料理人的,只是往常未免下手重些,那些娇滴滴的美人又不禁碰,花几天才调理出来的人要是一夜玩死了连他都觉得浪费,何况阴阳两生之体本不多见,不知何年何月能摸着下一个。 于是思前想后,不过勾着两只铃铛圈之间结的细银链往外拽了拽,相较往常手段实在堪称春风化雨,只是穿环处尚未痊愈,多少会渗一点血。陈宫震了一下,喉间滚出半声呻吟,被绑着压在身下的手不知是否已抓破锦褥。他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