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可怜(失/拘束衣/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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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之后一连几天,池南风便再也没见过秦沛然,他被关在一间囚室里。白色帆布拘束衣将他以双手抱臂的姿势禁锢住,常常的两条袖子被反折到身后。 然而最让他羞耻不已的是,拘束衣的下身只有两天V字型的束带,也就是说他的下半身——除了脚上用来限制步伐的脚镣以外不着寸缕。当然秦沛然那天给他锁上的贞cao锁仍然戴在他的身上。 那间囚室不大,大约只有几平米,池南风走不了两步便碰壁了,四面墙壁和地板上都铺的是防撞海绵。用大约来描述是因为池南风只能靠大约的感觉。除了例行的白色口球外,池南风的头上还被套了一个和帆布拘束衣相同材质的头套。人大概是很能适应逆境的,有了先前的乳胶头套做对比,池南风觉得如今这个帆布头套也不算太难受。 只是被剥夺了视力,池南风几乎无法走动,地板也是软的,他走不了两步就会失去平衡而摔倒,因此他大多数时候都是选择坐在这件狭小的囚室里。 虽然听力没有被剥夺,但囚室里相当安静,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他一天只有三次吃饭和放尿的时候被准许离开囚室,当然即便是这种时候警卫也不会同他说话。 池南风难以感知时间的流逝,只能靠计算吃饭和放尿的次数来估算自己已经被关了几天了。每天一睁眼,他的眼前只有一片纯白,在这样寂寞的日子里,他总是会想到秦沛然的脸。在熬几天,在他被判了罪之后他们估计就再也不会相见了,毕竟他们本就是云泥之别,现在自己更是成了个可悲的罪犯,估计同自己恋爱大概是秦沛然光辉履历中的唯一一个污点。对于现在的池南风来说,想要发出一声自嘲的笑都是一种渴望,毕竟他被牢牢堵死的嘴里能发出的只有惹人联想的呜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