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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阿弥陀佛了,我怎么能再让他跟我出来。阿飞,这件事你不许和他说,他可经不起折腾了。”说着去抓对方的手臂,想要个保证。 笛飞声黑着脸用力甩开这个木头脑袋。 “听到没,阿飞,你可不能这么狠心啊,他才好呢,现在还没了内力傍身,可不能到处乱跑了。” “方!多!病!”笛飞声突然停步转身。 猝不及防的方多病一下撞上铜墙般的胸膛,撞的鼻子都要断了,忿忿抬眼,只见那人嗔目切齿,这气是生大发了,也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反正这会儿惹不起,只能摸摸鼻子小声抱怨声凶什么凶痛死了。 “记你一次。” 方多病不自觉抖了抖,上次被笛飞声记一次就是体内注入一道霸道的罡气,现在他们这种关系……就是……应该不会这么惨吧。 不对,总觉得不大妙,还是争取下,“我又怎么了,怎么就记上了,砍头都要当众宣读罪状呢,你不能……反正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知道我要怎么对你?” “反正不会是好事,我不管,能不能不记啊,阿飞~” 无理取闹,撒娇耍赖,笛飞声见他抓着自己袖子摇晃颇有些头疼,“身体怎么样。” 方多病听这话的意思这件事是过去了,连忙顺着岔开的话题接下去,“目前没什么异样,不知道是个什么毒,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那杯子有问题的?” 笛飞声弹了下他的额头,眼神示意他看自己身后。 无颜正垂着手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守着某块观赏石,意识到这边没了声响才抬头给方多病行拱手礼。 “方公子,虽然找到了密道,但入口有机关,还得劳烦方公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