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孤艳 深喉/笞X/黥面/木驴游街/清洗恭桶/ 彩蛋自渎
惆怅地悬着手指:“沈侯,我竟是什么很下贱的人么?” 沈约把他手指攥住:“谁这样说?” “我自己这样想。人再好看,能有山川云月好看么。倘使不是下贱,这样好的景致,为什么我白云在眼,却想了一瞬的……八殿下不在我身边。” 沈约失笑:“你是第一次对人动情不成?多愁一点好。你再不懂得愁这些东西——”说着又把他手指勾起,“不若今夜就和我一同归去,去家千年再来归。” 梅府。一个清俊小厮绑在刑凳上,两瓣屁股打得通红,仍是战战兢兢撅起,不让顶着的几片艾灸滑下。那两瓣臀白皙且圆润,熟鸡蛋也似,不多时就被艾灸烧出几块小疤。小厮疼得眼睫一跳,艾灸滚落下来,两侧的家仆当即铲着炭灰覆上去,又是一声惨叫。炭灰不算极烫,只是闷着这个打肿的屁股,不一会儿又烫肿一大圈。 梅老爷慢悠悠玩宝石扳指,好半天才听清小厮的哭叫求饶:“愿意招了?把他放炉子上,慢慢说。” 家仆把小厮架过去,屁股压在四通八达的铁丝网上,当即烫出十几条纵横的红疤。小厮抖索交待,原来梅少爷在乡下相中他,说他长得像自己写诗的友人,给他一笔钱养着xiaoxue,开春接他到府邸享福。谁知道在家里让强盗jian了,逃到梅府时已经玩烂,梅少爷再看不上,重责之后发配去当杂役。 听到“写诗”,周围人都露出了然神色,无非是京城“那位”,只有陆无霜觉得有异。一则,这小厮一双水杏眼,发色偏红,眉色稍浓,和谢朓不甚相似;二则,景慕谢玄晖也不是什么罪过,顶多算白日梦。梅老爷动怒至此,只能理解理解为梅少爷梦中情人是一个实在的、确切的、有可能威胁到梅家财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