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孤艳 深喉/笞X/黥面/木驴游街/清洗恭桶/ 彩蛋自渎
这枝花,他恍惚地伸手……有人勾住他的指尖。指节修长而有薄茧,散发着好闻的草木气味。 沈约把谢朓抱在怀里,而后收刀回鞘。刀口溅上几点紫黑色,是伯奇的血迹。这种异兽可以食梦,亦可以入梦。但能把谢朓拖到如此之深的噩梦里并险些杀死,伯奇背后应该还有更高明的人物指使。好好一个小月亮差点没了,沈约小心翼翼转过眉峰,不让心头那点杀意刺激到谢朓。但还是很气,很忿恨,很害怕。 这里是一处幽静住宅,临近潭水,是萧子隆出征时给谢朓准备的养伤之所。窗外栽满花木,在蒙蒙细雨中升腾着幽香。远山青碧而飘渺,仿佛簌簌的水影。灯笼的一点斜光蜻蜓点水般摇来摇去。沈休文好容易才找过来,原本只是想看看谢朓睡颜,不意撞破这一场暗算。 好一会,谢朓说,沈侯,我写了新诗。 沈约说,嗯。我再扶你一会。 谢朓说,沈侯,你现在别看我,去看诗。 沈约说,少废话,乖乖让我检查伤势。 称之为“扶”,还是照顾谢朓的面子。其实他基本闷在沈约胸口,脊背微微发颤,在沈约的抚摸下方才安定下来,像一根温驯的琴弦。虽然不知道梦境内容,但谢朓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只不知现实中那小皇子如何待他。 沈休文想着,起身去拿烛台。谢朓趁势捡了那枝桃花,又隔着窗棂薅了几根花草,轻轻系在自己领口上。花叶垂落细碎的光影,随着发丝轻轻摇曳,似乎把病态的消瘦收拢成一线颀长。他对着茶盏照了一回,非常满意,自己总是很擅长这种事情,如此一来沈侯就不会太担心—— 沈约没好气捉住他手腕,那半截憔悴苍白攥在掌心,可谓原形毕露。他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