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
怕是逃不出他手心的。 等满愈回到小院,已是夜色如墨。 他轻轻推开屋门,只披着一件纱衣的月溶正拿着一卷书斜倚在小榻上懒懒地翻看,闻声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露出了一个眉眼弯弯的笑,如果不是衣着实在太不正经,真像是个在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娇妻。 满愈一边向她走去,一边随手解下披风扔在一旁,“怎么起来了?” “醒了,就睡不着了。”月溶放下书卷要站,被满愈一把搂住,抱在怀里坐下。男人把头埋进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日不见溶溶,我想得要发疯了。” “什么傻话。”月溶笑着推了推他的头,他却搂得更紧,还张嘴在她颈侧重重咬了一下口,“都怪溶溶,”又沿着齿痕一圈一圈细细地舔舐,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真想把溶溶全部吃到肚子里,这样就谁都抢不走了。” 满愈说得认真,月溶却只剩毛骨悚然,她只能强笑着偎进满愈怀里,双手轻轻叠上满愈环在她腰间的手,本就挺翘丰满的屁股像在找舒服的坐姿似的,若有似无地在男人还半软着的物事上磨了磨,“我不信,阿愈怎么舍得?” “那自是……舍不得。”男人的声音低了起来,抽出一只手扳过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男人当真喜欢亲吻,月溶柔顺地递出舌尖任他吮吸,一边模模糊糊地想着。她考虑了一下午也没能想出什么脱身妙策,彼此根基实力过于悬殊,与其反抗挣扎,不如乖乖顺从,积攒实力以待来日。幸也不幸,她所修习的功法让她无论受到怎样的对待都能情动,也让她在这样的绝境里拥有了一丝逃跑的希望。 察觉到男人另一只手滑进了纱衣本就松垮的衣襟伸向胸口,月溶轻颤着躲了躲,娇声嗔道:“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