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这倒确实是她识得的人。 半年以前,她进入合欢宗修行以后首次参加了修仙界的集会,在归来的途中,一个一身青衣的男人突然拦住了去路,口口声声说着对她一见钟情想与她结成道侣。 合欢宗以情爱之事为修行,又怎么会同他人结成道侣,她自然是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只随手收下了男人递过来的礼物。这么喜欢自己,模样长得也还算周正,让他做一个修行对象也不是不行,当时的她是这么想着,记下了这个姓名,但之后男人并没有再出现,久而久之,她也忘了有这么个人。 而如今,这个叫满愈的男人沉默着站起,缓缓向她走来。月溶望着他逐渐清晰的阴郁笑容,和身上同样朱红的礼服,心里有些发毛。 “好久不见?这里是——唔?!” 突然覆上来的,是男人冰凉的薄唇,强硬地,不容抗拒地撬开了她惊讶的嘴唇,灵活地勾住了舌头,少女摇着头想后退,却被男人捏着下巴更加肆意地亲吻。 手——完全使不上劲! 月溶这才察觉自己钝痛的脑袋或许有别的原因,丹田气海空荡荡得仿佛她从来不曾进行过任何修行,怎么会—— “别费劲了,我从药王谷特地讨的软筋散,药翻一个渡劫期大拿都不是问题。”男人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紧紧箍住了她的腰,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他一边肆意舔着她嘴角流出的津液,一边含混不清地回答着她没有说出口的问题。 “……为什么是我?” 男人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那柔软粉嫩的耳垂“傻话。溶溶是我命中注定的新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