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 “不进来吗?” 他危险地眯起了双眼,哑着嗓子,“我还想先让溶溶适应一下……” “进来嘛,”她干脆地打断了他,好像没有半点心机地撒起了娇:“人家想要你想得发痛——” 一阵天旋地转。 意识到的时候,月溶已经和满愈颠倒了位置,被抱着跨坐在他身上。彼此身上繁复的服饰早就被褪干净扔到一边,她胸前柔嫩的浑圆正紧贴着他光裸的胸肌,腿间还在不停淌着蜜汁的小嘴也紧紧贴着那硬挺的rou块,发出无声的邀请。 满愈依旧一手搂在她的腰上,一手绕过大腿探进花xue,噗呲噗呲地抽插着,空虚的rou壁贪婪地咬住了男人的手指,不一会儿就被撑到能容纳三根手指的大小。感觉似乎已经开拓到了合适的大小,男人急不可耐地抽出了手指,扶住自己胯下的巨物,用力一送—— 又粗又长的坚挺毫无阻碍地贯穿了湿滑的花径,直达深处,被填满的瞬间,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地喟叹。 “好紧……”男人忍耐着没有动弹,仿佛只是进入这个动作就让他幸福得足以爆发,他用力收紧了双臂,将月溶紧紧地固定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缠得这么紧,溶溶想绞死相公吗?” 大约确实没想到男人的硬物如此粗长,又如此莽撞,哪怕是她修习过上善诀,也被彻底地填满。本就无力的四肢如荇草般无力地贴在男人身上,明明没有动作,两人相连的地方却传来一阵阵酥麻,仿佛在叫嚣着还想要更多。月溶扭头吐出舌尖,催促着献上了自己的唇。 惊喜于她的主动,男人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