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热

而无法离开身下这张床。他四处张看,一间不大的屋子里杂物不少,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像是临时下榻的地方。

    床有些硬,一动还会咯吱咯吱地响。他手腕上的铁链子沉甸甸的,看着就不可能用蛮力破开,但说不定雌虫可以。

    阿卡索斯…

    他之前的伤还没好全,又要添新伤了吧。

    他叹了口气,默默祈祷他还好好的,只希望莱德可以尽快回去。刚敛下心神,就见门被推开了,两个雌虫扶着一个不清醒的雌虫走来。

    屋里没有开灯,清冷的蓝月光被阻挡在窗帘之外,他借着门缝透出来的一点亮光看清了被扶着的雌虫,他有一头长长的红色头发。

    屋里只剩他们两个了,那只雌虫正闭着眼,嗓子里发着不成调的哼哼,口水溢出来沾湿他红色的头发。

    他发情了。

    陆泽灼大概知道这些虫把他绑来是为干什么了。现在他大概率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不知道这个雌虫清醒后会不会把他杀了。

    先jian后杀嘛。

    屋子里甜腻的气味越来越浓了,陆泽灼感觉到一只手握上他的脚踝,皮rou上的温度guntang,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发狠。雌虫睁开了眼。

    陆泽灼挣不开雌虫的束缚,那些虫怕他有过激反抗而给他下了药,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别的成分。

    混着酒味的草木香从后脖子处不断溢出,雌虫的头挨过去,鼻子贴上那个散发着异香的小突起,灼热的气息扰人。

    陆泽灼颤了一下,因为雌虫张开了嘴。

    热烫的舌头混着甜腻的异香在那处突起上扫荡,甜腻的水声跟急不可耐的喘息交响,丝丝缕缕的香甜刁钻地找着缝隙往那处突起里钻。

    “哼嗯…”

    身后的雌虫并不压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