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珠(比珍珠项链稍大一些的珠子)
趴趴地扒在旁侧。 每掌掴一下,我便抖一下,后xue里的珠再包不住,断断续续地被挤出来,坠在柔软的床褥上,压得陷出一片凹痕。 “…不要!” 我浑身都发着细微的颤,分不清是羞还是气,亦或是更甚过疼痛的快感,腰身都瘫软了,更跪不住,将要塌下去时,便被揽住翻了个个儿。 一双冰凉的掌掐住我的腰侧,将尚在翕合的屁眼儿对准了那高昂硬挺的凶刃,没待我发出拒绝的音节,便被狠劲儿一压,硕长的yinjing被整个贯进,捅得搐缩着的肠壁都舒展开,xue眼处更是撑到极限,再纳不进分毫别的物件。 我徒劳的张着嘴,被cao得哑了火,发不出一丝声音,连呼吸都不会了。 两根指节顺势捣进口腔,搅玩那红软的舌,逼得涎液溢出来,才倾过身覆于耳畔,厮磨道,“记得呼吸啊,小狐狸。” 我这才像记起怎么呼吸似的,猛地喘两口气儿。眼眸被泪朦住了,怎么眨都只能瞧着模糊的一片。 肠道内裹着的性器实在太大,进得也深极了,像要将我捅穿似的。我卷起舌,用尖利的犬牙去咬那两根指,转瞬便尝到浓郁的血腥味儿。 他却像感受不到疼痛,半分吃痛的表情也无,又露出那狰狞的笑来,显然是兴奋了,撤出仍在汩汩冒血的手指,以虎口卡住我的下颌,迫使我抬起头来,承受他满是侵略性的吻。 埋